Archive for 2007 年 01 月

去你的強政勵/厲治

12 一月, 2007

早在四/五年前,朗天已經形容,香港踏入前新加坡時期。2006年2007年之際,我們已清楚看到:香港已真真正正踏入新加坡時期--準確來說,是殖民主義的思維和統治,以新加坡的方式去執行。當天星碼頭被拆毀時,有劉吳惠蘭之流叫市民不要有甚麼遐想,初初聽到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聽錯,老懵董年代的官員幾低能,都唔撚夠膽咁樣講野法。請注意,這位劉太Rita Lau係城規會的會議主席。

在香港的新加坡時期,我地見到真當奴特首飲肉骨茶後,新加坡統治手法入骨,所謂強政勵治,其實係傳媒寫錯字,真實的正字/政治為「強政厲治」,即鐵腕的嚴厲管治。今日,我沒有到警署聲援在天星抗爭中被捕的友人,但係留在家中看新聞,正式宣佈鄧竟成出任新一哥。新官上任三把火,再看新聞,得悉此位鄧某人實乃Dick Lee李明逵頭號鷹犬,亦為2005年WTO  MC6的保安頭頭,由多年打壓示威,鎮壓集會的經驗,深得Dick Lee信任,真乃配合當奴鐵腕管治的鷹犬。事後消息:警察考慮再加莫須有罪名:公眾地方行為不檢。

殖民者常希望透過一些小恩小惠小動作奴化人民,日前何志平又謂推出新一輪保護文物諮詢,又話委任新人入古物諮詢委員會,姑且勿論該委員會產生之不民主或地位之微不足道;讓我等看看古物諮詢委員會和城市規劃委員會這兩個所謂把關機構的組成,其成員有不少皆和市區重建局(URA)和房協這兩大強搶民產,趕人拆樓的法定機構重疊或有業務來往--你肥何同市民講,話你有聽民意,豈非愚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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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政府檢控參與拯救「天星」行動人士的聲明

扣留手機

7 一月, 2007

昨日電視新聞,話早上警察反黑。第二日報紙一如所料,又找來那些甚麼甚麼專家,解釋乜叫曬馬,又有乜乜犯罪學心理學專家出來,「解釋」點解年青人會加入黑社會,但係似乎好少人講成班o靚仔畀差佬扣起手機。點解警察可以在哪個時候扣起被拘捕者的手機,難道因為懷疑他們是黑社會成員?覺得佢地有手機可以吹雞?如果個situation係有人遊行示威被人落charge非法集會的返差館時/的左返差館後畀人扣起手機,人權關注組織重唔拿拿聲出來話侵犯人權、警權過大咩!畀人鎖過返差館的朋友,同埋有朋友畀人鎖過返差館的朋友,都應該明白被捕人士的手機的重要性,唔單止拖馬吹雞圍差館(這是黑社會同埋運動中人都會用的招數),還要用來call律師,因為法律係話你有權保持緘默。咁請問,警察點解要扣留他們的手機?唔通單單因為他們是字頭的人?

而此群眾亦非彼群眾

4 一月, 2007

難以說自己喜歡群處定係獨處,或熱鬧還是三五良朋;同樣是人多,在一個群眾運動裡面,還是人山人海的演唱會,還是跨年倒數party,唔可以一概而論。除夕夜,跟女友去Nokia在海港城舉行的跨年嘉年華,我真的在人多、嘈雜的地方感到頭痛;頭痛並非隱喻,而係literally的。如果說是因為人多,恐怕唔準確,五十萬人上街夠人多未,我唔會因為人多而頭痛;甚至嘈雜都未必準確,早一晚不是站在大咪面前在皇后又唱又跳,有時明哥演唱會或者人山人海的音樂會我的位置更近大喇叭都無事。真正令我頭痛的,係在人多又嘈的地方而我感覺唔到任何energy。可以企響度同警察撐,兩條死o靚仔去同差佬搶鐵馬而令兩個高我地半個頭的差佬唔識反應,靠的唔係自己,而係感覺到身邊的人的energy,這股energy,又曰solidarity,任何一場運動都不可缺少的;甚至自己喜歡的歌手的演唱會,你可以投入,其實都係feel到身旁的人的energy,當然這種energy並非轉化為行動的solidarity。跨年晚會,我實在無法感受任何的energy,尤其在人無法流動,亦單向式由台上bombard的時候,而此群眾亦非彼群眾,四周的空間又給完全的私有化。人大了,已非十零歲乜春都去迫而謂之氣氛,在這種高度商品化時,氣氛亦成為package,以供規範地販賣;大時大節,雖然不想留在家,但我寧願在bar和親密的人和良朋痛飲五百大元,也不願空洞地叫喊,而此群眾亦非彼群眾。